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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管事沉默良久,他忽然一咬牙道:“我只有一个条件,你们杀了那个酒肆掌柜。”“哦!”风追云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,又问:“那个官宦子弟住在几楼?”皇甫无晋拉着齐凤舞上了商船,向黑米拱拱手笑道:“昨晚辛苦了。”齐凤舞心里很清楚,他们的收购价是一两六钱银子,卖一两五钱,他们只亏了四万两银子,这点小钱对他们不算什么,他们还能承受更低的价。“县令大人,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申请呢?”两名钱庄管事像斗败的公鸡,头都蔫了,既然皇甫渠都签字了,他们再争又有什么意义?两人都有气无力道:“实在拿不出银子。”
罗管事浑身一震,眼中露出惊恐之色,他忽然明白过来了,对方是为白衣兵而来,他慌忙摇头,“大人,我们这里只管兵器,白衣兵和我们没有关系。”他只是开个玩笑,穆管事却吓得跪倒在地,连连磕头,“原来是嗣凉王殿下到了,小人不知,请殿下恕罪!”皇甫贵惊讶地望着他,“难道惟明没告诉你?”无晋有点心虚地笑了,他发现这个县令比苏翰贞精明得多,想在他的面前耍花枪,就算是阿庆嫂也办不到,他只得承认了。“齐大福的东主?年轻女子?难道是齐凤舞?”无晋还是摇了摇头,“这一点或许对我大哥很重要,但对大人而言,我想应该有更深的原因。”
他连忙端起酒杯笑道:“原来马大哥身份不低,我失敬了,敬这一杯酒算是赔礼。”众人加快马速,很快便回到了八仙桥钱庄,刚到桥头,却迎面见一辆马车驶来,车窗上,妻子苏菡在惊喜挥手叫他,“夫郎!”就在齐凤舞和无晋站在船头谈话之时,一间船舱内,侍女阿巧正探头在窗外,满含嫉妒地注视着无晋和齐凤舞的谈话。黄峻却摇了摇头,“父亲,如果按你这样的想法,我们参选户曹主事就没有什么意义了,还不如直接花钱去买一个官,我们既然花了这么多钱,就是要保证绝对获胜,县公也是这个意思,与其老老实实去竞争,不如出奇兵。”无晋连忙笑道:“这件事确实是件很大的秘密,整个朝廷只有几人知道,不过既然我们是一家人,我可以告诉你们,只希望祖父、岳父和四叔务必要保守这个秘密,此事事关重大。”无晋没有心思和他啰嗦,直接把银子塞给他,“老汉,你回去吧!”
落水女子神智已渐渐清醒,她顺从地抱住无晋的脖子,浑身无力地趴在他后背,不停地在他耳边小声感谢:“多谢恩公!多谢恩公救奴家!”无晋用他后世的思维,他很理解女孩此时的心,“你不喜欢她,我是说那个女人,你的后母。”皇甫逸表腾地站起来,连声喊道:“快!快备香案。”